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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床研究|富马酸替诺福韦酯治疗的慢性乙型肝炎患者3年血清HBV DNA和HBsAg的动米乐态变化

发布日期:2024-06-17 06:56浏览次数:691

  米乐临床研究|富马酸替诺福韦酯治疗的慢性乙型肝炎患者3年血清HBV DNA和HBsAg的动态变化

  TDF作为一线抗HBV药物,治疗期间HBV DNA定量和HBsAg水平均不断下降,其疗效值得肯定。

  富马酸替诺福韦酯(TDF)具有强效、极低耐药、安全性高、给药方便、价格便宜等特点,是目前国内外指南推荐的一线]。本研究拟观察CHB患者使用TDF抗病毒治疗3年HBV DNA和HBsAg的动态变化。

  本研究选取2015年1月—2020年8月就诊于西安交通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的单用TDF治疗的CHB患者。

  纳入标准:(1)符合《慢性乙型肝炎防治指南(2019年版)》中的CHB诊断标准;(2)年龄≥18岁;(3)单用TDF(富马酸替诺福韦二吡呋酯片,齐鲁制药有限公司)抗病毒治疗≥3年;(4)病历资料完整。

  排除标准:(1)既往使用过其他核苷(酸)类似物(NUC)或干扰素治疗;(2)合并其他病因导致的肝损伤(如酒精性肝病、药物性肝损伤、自身免疫性肝病);(3)合并其他嗜肝病毒感染;(4)伴有肝硬化、肝癌或其他系统肿瘤;(5)使用免疫抑制剂。按照基线HBeAg水平分为HBeAg阴性组和HBeAg阳性组。

  观察HBeAg阳性及HBeAg阴性患者在治疗基线年各时间点的HBV DNA定量及HBsAg水平,分析其动态变化情况,并比较两组患者在上述时间点HBsAg水平分布情况。

  根据目前关于TDF的临床研究报道,其可强效持续抑制病毒复制,具有高耐药屏障。本研究通过对西安交通大学第二附属医院157例使用TDF抗病毒治疗的CHB患者进行真实世界的回顾性分析,发现整体上患者的血清HBV DNA定量和HBsAg水平在TDF治疗中呈逐渐下降趋势,与既往研究[3-4]结果一致。但在HBeAg阳性患者中,TDF治疗3年有2.7%的患者尚未实现HBV DNA阴转,HBV DNA处于低水平复制状态。既往有针对恩替卡韦(ETV)和TDF的线]认为无论HBeAg状态如何,ETV和TDF治疗的初治CHB患者完全病毒学应答率通常在90%以上。随着检测技术的创新和发展米乐,HBV DNA检测下限逐渐被突破米乐,既往认为“HBV DNA阴性”的部分患者被证实有低水平的HBV复制,这部分低病毒血症(LLV)状态患者检出率逐渐提高。LLV定义为抗病毒治疗48周后可持续或间歇检测到低水平的HBV DNA,即高于检测下限但<2000 IU/mL[6],国内认为检测下限为10 IU/mL或者20 IU/mL[7],美国肝病学会制定的检测下限为10 IU/mL[8]。有学者[9]认为LLV可能和NUC不能完全阻断DNA链的合成有关。此外,随着用药时间的延长,近年来已有文献[10]报道TDF耐药的现象,持续的病毒血症可能与HBV耐药相关突变、基线HBeAg阳性状态、初始高病毒定量等因素有关[11]。LLV状态的CHB患者继续原方案治疗短期内有病毒学突破和耐药风险,长期存在肝病进展风险[6]。对于这部分患者的管理,有专家建议治疗过程中尽可能的提高患者依从性,定期行高灵敏度HBV DNA检测,积极调整抗病毒治疗方案,以获得更高的完全病毒学应答率及更好的长期预后[7]。针对此类患者需排查是否存在不规范用药,并考虑病毒基因型检测、耐药相关突变基因检测以及更换抗病毒方案或者联合抗病毒治疗。

  进一步分析显示,HBeAg阳性患者相较HBeAg阴性患者年龄更轻,这与此前研究结果类似[12],但不排除与研究样本量较小有关,拟在后续研究中继续扩大样本量进一步分析。HBeAg阳性患者基线及各个治疗时间点上HBV DNA定量和HBsAg水平显著高于HBeAg阴性患者,这可能与慢性HBV感染的自然史有关[13]。在慢性HBV感染中,HBeAg阳性慢性感染期属于早期阶段,机体对病毒处于免疫耐受状态(免疫耐受期),表现为高HBV DNA定量和高HBsAg水平。随着病毒不断复制,宿主对病毒的免疫耐受状态打破,免疫系统识别并攻击HBV,进入免疫清除期,HBsAg和HBV DNA水平逐渐下降,病程逐渐由HBeAg阳性阶段转换为HBeAg阴性阶段,进入免疫控制期及HBeAg阴性肝炎期[14]。

  本团队此前研究[4]发现,CHB患者使用ETV抗病毒治疗,血清HBsAg水平的下降呈现出“快速下降期”和“缓慢下降期”两个阶段,本研究中仅在HBeAg阳性患者中有类似发现。TDF治疗中,HBeAg阳性患者第1年HBsAg水平下降明显快于第2年和第3年,可见HBeAg阳性患者HBsAg水平的下降呈现先快后慢;而在HBeAg阴性患者中HBsAg水平虽然整体上呈现逐渐下降,但前后下降速度无明显变化。表明TDF和ETV在降低HBsAg方面并不一致,其机制有待进一步探讨。治疗全程HBeAg阳性患者HBsAg水平下降速度显著快于HBeAg阴性患者,与Zoutendijk等[15]的研究结果相似。HBsAg的分泌机制或许可以解释NUC治疗过程中HBsAg下降呈现出的“先快后慢”的现象:血清HBsAg不仅来自具有转录活性cccDNA的信使RNA,而且还来源于整合的HBV DNA序列[16]。这些HBsAg或与病毒核衣壳结合以含有HBV DNA的病毒粒子包膜的形式分泌到血液循环中,或以无病毒核衣壳的空HBsAg亚病毒粒子的形式直接分泌到血液循环中米乐。当血清HBsAg水平很高时,相当大比例的HBsAg可能来自含HBV DNA的病毒粒子[17],在NUC治疗期间,强效快速的抑制病毒复制将导致含有HBV DNA的病毒粒子急剧减少,继而引起HBsAg快速减少,因此表现为TDF治疗第一年,HBsAg水平下降速度最快。随着时间的推移及病毒定量的降低,血清中HBsAg相对更多是来自cccDNA或整合的HBV DNA序列,以及空HBsAg颗粒的分泌,但这些途径受NUC治疗的影响很小[18]米乐。这可以解释本研究在随后几年的TDF治疗中米乐,HBsAg下降速度明显放缓。

  然而,作为逆转录酶抑制剂,即使ETV、TDF或富马酸丙酚替诺福韦酯(TAF)等一线NUC,均不能直接抑制cccDNA的转录活性,很难获得HBsAg的清除[19],本研究中使用TDF治疗3年,仅有1例(1.2%)患者实现HBsAg清除。这就意味着为实现HBsAg清除而有必要另辟他径,即与其他机制药物联合使用,如免疫制剂、干扰素等。近年来,慢性乙型肝炎临床治愈(功能性治愈)专家共识[20]和指南[1]中,肯定了聚乙二醇干扰素α(PEG-IFNα)在降低HBsAg和实现HBsAg清除方面的良好疗效,并将HBsAg<1500 IU/mL作为PEG-IFNα治疗的优势人群,对于获得低HBsAg水平和低HBV DNA定量的NUC经治患者,序贯或联合PEG-IFNα可显著增加HBsAg阴转率和血清学转换率。TDF治疗3年,HBsAg<1500 IU/mL的HBeAg阳性和HBeAg阴性患者比例高达47.9%和69.0%,这为PEG-IFNα的使用带来更多的潜在优势患者,从而进一步实现临床治愈[21-23]。

  总之,TDF作为一线抗HBV药物,治疗期间HBV DNA定量和HBsAg水平均不断下降,其疗效值得肯定。CHB患者使用TDF治疗3年,近一半患者可以达到HBsAg<1500 IU/mL从而成为未来临床治愈的优势人群。对于长期使用TDF但仍未获得HBV DNA阴转的患者需密切观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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